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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接到了西貢小姐的Gig,

可以說是非常高興呢~

而且這次的女主角是由來自香港的26歲女生擔任

以往都是找菲律賓人來演出這個角色.....

當然如果自己接下了這個gig結果還不懂那在作啥的話就太不像話了

所以我就上網找資料囉~

以下就是我從其他網路上轉載來低!!!



http://cdhi.audionet.com.tw/old%20cdhi/review%20cdhi/special/%AD%B5%BC%D6%BC@%B1M%C3D/%AD%B5%BC%D6%BC@%B1M%C3D5.htm





一九八五年十月,「西貢小姐」的作者荀伯格(Claude-Michel Schonberg)以及作詞者波力爾(Alain Boublil)看到一張越南難民的照片而心有所感,於是開始籌備「西貢小姐」的寫作……「西貢小姐」把民族衝突的悲劇赤裸裸的搬上舞台,將人性的殘酷面毫不保留的呈現在觀眾眼前,再度掀起了百老匯劇場的東方熱潮。



自一九八八年黃哲倫的「蝴蝶君」在美國打破百老匯舞台的沈寂之後,「蝴蝶夫人」的文化樣版再度掀起熱烈的討論。「蝴蝶君」電影版似乎沒有很成功,但是舞台劇卻在百老匯造成轟動,並獲得了東尼獎和洛杉機戲劇評論家集團獎等多項大獎,其戲劇上 的成就不可忽視。事隔一年,「蝴蝶夫人」模式又在百老匯的舞台竄起,這一次,駐日的美國大兵移防越南戰場;就像普契尼的寫實歌劇「蝴蝶夫人」一樣,荀柏格的音樂劇「西貢小姐」把民族衝突的悲劇赤裸裸的搬上舞台,將人性的殘酷面毫不保留的呈現在觀眾眼前--「西貢小姐」再度掀起了百老匯劇場的東方熱潮。



演出簡史



一九八五年十月,「西貢小姐」的作者荀伯格(Claude-Michel Schonberg)以及作詞者波力爾(Alain Boublil)看到一張越南難民的照片而心有所感,於是開始籌備「西貢小姐」的寫作。波力爾最初是以法文撰寫,後來和另一位作家馬爾比(Richard Maltby Jnr.)合力改寫為英文的歌詞。經過四年的努力,一九八九年九月二十日,終於在倫敦的Drury Lane劇院上演;首演相當成功,當時的樂評將「西貢小姐」評為:「野蠻的真實……揭發美國在越戰中的腐敗角色,最致命的一擊……不只是一齣純熟的音樂劇或是通俗歌劇,它理智又浪漫溫馨,同時又充滿著腐敗與殘酷。」首演的卡斯陣容堅強,飾演金小姐的Lea Salonga和「夢幻園」酒吧的老板Jonathan Pryce表現得尤其出色,分別獲得當年的奧立佛大獎(Oliver Awards)。從此,「西貢小姐」在百老匯舞台上穩固了票房,但是過程中也並不是一直很順利;這一齣戲在美國上演沒多久,就遭到美國公平會(American Equity)的抗議,他們認為Pryce所飾演的酒吧老板是扮演色情媒介的角色,嚴重侮辱到美國的亞裔居民,於是要求撤銷Pryce的角色。最後製作人Cameron Mackintosh威脅取消本劇的製作,才使公平會的態度軟化。一九九一年四月,「西貢小姐」再度上演,僅僅三十九週就賺回一千九百萬美金的製作成本,Pryce與Salonga並贏得戲劇大獎--東尼獎。自此,「西貢小姐」在世界各地演出都相當成功,六年來在百老匯舞台立於不敗之地。



蝴蝶夫人模式



如果你是個西方人,你對東方女性大概會有這樣的印象:一個穿著和服的嫻淑仕女,跪坐在和式的房門邊,望穿秋水盼著夫君歸來;窗邊的案上擺著一爐檀香,隨著香煙嫋嫋而升,她的思念似乎深重了許多;她的側影就像一位虔誠的佛教徒,在那兒默默地祈禱,信誓旦旦的禱文表明了對夫君的忠貞。這樣的東方印象到底是誰造成的呢?始作俑者應當是本世紀初的美國作家約翰‧路德‧龍(John Luther Long),在他寫的一篇短篇小說中,敘述一位女孩被美國水手拋棄的真實故事,百老匯名製作人貝拉斯可(David Belasco)看到這篇故事後,突來靈感,由於時值百老匯低迷的淡季,為了力挽狂瀾,他將這部短篇小說改編成一齣愛情悲劇,並於一九○○年在倫敦上演。沒想到此劇的首演竟造成空前的轟動,一舉振興了百老匯低迷的市場。當時普契尼也在倫敦,看了這齣劇後深受感動,便向貝拉斯可徵求版權,並於三年後的十二月寫下了曠世鉅作「蝴蝶夫人」。 如今,「蝴蝶夫人模式」不斷的被套用、改編成各種不同形式。



從「蝴蝶君」、「西貢小姐」到電影「藍波第三集」,無一不是沿用這個模式而大受歡迎--東方女性愛上西方人,無條件的為他犧牲。「蝴蝶夫人」幾乎成為一種文化樣版(Cultural Stereotype),雖然「蝴蝶君」中最後自殺的是外交官,而非中國名伶宋麗玲,但這明顯是「解構版」的蝴蝶夫人。從小在美國長大的黃哲倫在「蝴蝶君」的後記裡也提到,他和朋友出去吃飯時,美國朋友看見美麗的東方少女總會用「美麗的花蝴蝶」這樣的字眼來形容,「蝴蝶」在西方人的語彙中似乎已和東方女性劃上了等號。據說,今日的單身美國男子在日本和中國大陸仍然是女士們青睞的對象,不知是大戰後的崇洋心態還是美國綠卡的吸引力所造成的特殊現象;但可以肯定的是,今日這些東方女性絕不可能那樣單純癡情的為西方人犧牲奉獻。 雖說如此,蝴蝶夫人模式仍在西方人的愛情故事中立於不敗之地。



「西貢小姐」可說是音樂史上第二個蝴蝶夫人。兩者在故事架構上,有許多雷同之處:(一)西貢小姐與蝴蝶夫人同是風塵女子;「西貢小姐」是越戰時的妓女,而「蝴蝶夫人」所稱是日本藝妓。(二)故事的背景都是戰爭時期,而且負心漢都是美國大兵;「西貢小姐」中的克力斯和「蝴蝶夫人」中的平克頓都是駐防的美軍。(三)克力斯返回美國之後,金小姐生下他的孩子,最後克力斯帶著美國妻子回到越南,她的命運和蝴蝶夫人同出一徹,皆以自殺收場。「西貢小姐」中可分為二十四首主要的歌曲,和「蝴蝶夫人」最大的不同是:本劇的歌曲更加「寫實」,用詞尖銳,一針見血,毫不保留的顯露出人性的殘酷。或許,您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體會西貢小姐的悲歡離合,此時,不妨在「西貢小姐」的歌曲中揭開這場愛情的序幕。



序曲



直升機的螺旋槳聲從舞台左上方掠過劇院的上空,看過「現代啟事錄」的人對於此一意象的運用一定不陌生,只要是會旋轉的物體,諸如懸吊在天花板上的電風扇都會令人與直升機產生聯想--螺旋槳聲的意象已成為越戰片中的陳腔爛調(Cliche),這個老掉牙的把戲將第一幕的場景交代得很清楚,我們彷如搭乘著直升機到達一九七五年的西貢。敲擊樂聲不斷的反覆奏著,在漸強聲中將神祕東方的異國情調充滿,鑼聲一響,越南之旅即將展開。四月的某個禮拜五晚上,西貢的一家酒吧裡,酒吧女郎正在整裝等待就要放假的美國大兵上門。女郎們唱著:「今晚我們要做西貢小姐!」各位看官可別誤會,她們並非代表西貢參加選美。「西貢小姐」是經過美國大兵票選選出的風塵女郎,她們的名字多半是重複的兩個字,像是吉吉、咪咪等。女郎們歡欣唱著「西貢小姐」這首歌,憤世嫉俗的吉吉卻毫不留情的唱:「He'll srew you with your crown still on.」那些美國大兵等不及妳拿下后冠就要占有妳的身體。多寫實、殘酷的評斷!這就是越南,你不必上戰場就可以看到人間地獄。 在女郎的喧嘩聲中,焦點突然轉向女主角,小金是新進的酒吧女,少不經事的她正將棉花往胸罩裡塞,「妳們都是這樣做的嗎?」小金被同僚們嘲笑了一番:「少裝處女了!」其餘的女郎又補上一句:「你是我第一個美國情人。」接著酒吧老板進來,他是「夢幻園」酒吧的老板,同時也是老鴇兼皮條客,人稱工程師(Engineer,他的名字當動詞時有「投機」、「謀利」之意,因而得名),「安靜,安靜!妳們到底還要多久?馬上給我上台,我今晚要大撈一筆!」他開門察看前台客人入席的狀況,看到一大票美國大兵,這些美國人可能準備撤軍了所以打算到此一夜風流,工程師心中大悅,因為他們會不計代價換得一夜銷魂,「歡迎來到夢幻園!」樂隊聲奏起,秀場節目正式開始。



西貢熱火



女郎一一出場,在場來賓瘋狂的喊叫,女郎盡其搔首弄姿之能事爭取「西貢小姐」的選票,遊戲規則是由客人買選票選出當晚的「西貢小姐」,再由當選的西貢小姐在選票中抽出一位幸運的客人,當選的西貢小姐就免費陪這位客人一晚。垂涎欲滴的美國大兵開始唱「西貢熱火」(Disk 1, No. 2, 'The Heat is On in Saigon,' 4'15"):「火熱的西貢,這裡的女郎比地獄還炙熱,她們其中之一就是今晚的西貢小姐,天啊,多麼緊張!」此時男主角出現了,克力斯(Chris)在酒吧裡遇見老朋友約翰,他們兩人都在美國大使館中服役,「我為伊鳳著迷,我們應該好好的喝一杯再找女人上床,因為戰爭就要結束了……我幫妳買個女郎……」「你可以幫我買杯啤酒!」簡單的對話中透露出克力斯耿直的個性。酒吧女郎紛紛使出渾身解術,唯有小金呆站一旁,工程師將她推至台前,小金羞澀得不知該說些什麼:「我今年十七歲,才剛到這裡,我住的村莊離這裡似乎很遠,所有的姊妹都比我還知道該說些什麼,但是我知道,我心如海,我有數不盡的夢。」「天啊,約翰,她是誰?」這純真無邪的一段話,震懾了克力斯耿直的心。美國大兵唱:「火熱的西貢,別告訴我又要派任務,我厭透那噁心的雞屎,今夜我已瘋狂。」燈紅酒綠的酒吧,相對於西貢外的連天烽火,不也是一幅地獄景象。最後公佈票選名單,當選西貢小姐的是吉吉,她同時抽出一位幸運的美國大兵,「六十六號!」那位美國大兵高興得跳了起來,他的同僚也跟著歡呼,此時場景凝住不動(freeze, 舞台劇常用的技巧,舞台上的演員突然靜止不動成為背景,以利焦點角色獨白或是轉場之用),焦點移至吉吉身上。



心中的電影



鋼琴取代吵雜的管樂聲,弦樂成為主導的地位,吉吉唱出西貢小姐的心聲--「心中的電影」(Disk 1, No. 3, 'The Movie In My Mind' 4'42")--「他們並不會對妳好,他們通常都很吵。流起汗來像個大男人,辦起事來卻像個大孩子。我知道,他們都沒什麼良心,所以每當我將男人擁入懷裡,我的心中就開始浮現電影的畫面,電影裡有他帶給我的夢想,一幅我無法抹去的景象。」吉吉每次接客都會幻想著,有朝一日,她懷裡的美國大兵帶著她離開這個人間地獄,到了美國紐約,有花用不完美鈔,吃不完的冰淇淋,生活就像一場夢。小金聽了吉吉的話後也有感而發:「我不再哭泣,也不想太多了,我要盡情的跳舞,陪他喝酒。當我在床上時,那並不是我,當他弄痛我時,我會閉上雙眼,想像心中那部夢想的電影。」 此時,約翰已看出克力斯對小金有意思,便向工程師包下小金,準備給他的好友一個驚喜。工程師興沖沖的去把小金找來:「妳看,我說的沒錯吧!妳先馳得點抓到了那位士官的心,今晚妳就跟他了,他是克力斯。」「那位阿兵哥要的是啤酒。」小金想找藉口推拖,卻觸怒了工程師,「是妳自己說要這份工作的,還說妳有兩下子,那妳現在最好馬上做給我看!」



戀曲



工程師帶小金去見克力斯,此時,在鋼琴的傾訴和低音大提琴的撥弄下,奏起二拍的慢板舞曲,一個美國大兵拿起薩克斯風吹出慵懶、浪漫的旋律。兩人見面,相對無言,久久說不出話來,工程師沈不住氣:「怎麼,你不喜歡她?」「不,喜歡……」小金馬上接著說:「我也喜歡他。」她的聲音真誠,聽起來不像逢場作戲,兩人似乎就這樣一見鍾情,看過電影「麻雀變鳳凰」的人都知道小金犯了酒家女的大忌--愛上客人。「帶她走啊!」工程師打鐵趁熱,「帶我走,別說話,請跟我來。」這實在不像一位剛出道的酒家女會說的話,小金要不是中了邪,就是愛上這個美國人,或許她要賭一賭,因為克力斯可能就是帶她脫離苦海的美國大兵。隨著薩克斯風誘人的旋律,兩人進入一個小房間,房裡只有一張簡陋的床,一張茶几,一扇小窗。 一夜銷魂後,克力斯無法入眠,於是起身著裝,小金卻仍在熟睡。克力斯走到窗邊,窗外的西貢市一片喧囂;看過小金的純真,與戰場的殺戮形成相當矛盾的對比,讓他不禁要問蒼天為何如此安排(「問天」,'Why God Why?' Disk 1, No. 5, 4'52"),「為何西貢的夜裡永不眠?當事情總不循著正常的軌道運行時,如何教我覺得好受?為何沒有風時,她也是如此冰冷?越南啊!你沒有答案,對不對?因為永遠有問不完的問題。天啊,為什麼?我已經歷過了那麼多事,現在就要回家了,這裡原本沒有什麼值得我留戀的,可是為什麼給我這樣的一夜?」就像任何參戰的美國軍人一樣,克力斯心中有數不盡的矛盾;他覺得無法再待下去了,因為躺在床上小金,那張如明月般皎潔的面容只會徒增他內心的矛盾。於是,他把錢留在桌上,走到街上,直升機的聲音劃破蒼茫的夜空,克力斯內心不禁燃起回國重建新生活的希望。接著一群越南人圍住他,相爭著要離開越南,這一路上他想著,回到美國時,要忘記這裡的一切;但終究忍不住,忍不住不回頭。「上帝,為什麼?為什麼是這張臉?為何將如此佳人降生於此?」當克力斯正要離開時,小金醒了過來,克力斯把桌上的錢遞給小金,「這些錢是妳的,拿著吧。」(Disk 1, No. 6, 'The Money Is Yours')小金不收,「不夠嗎?」「不,我不要任何東西。」「妳到底怎麼回事?」小金遲疑的回答:「我以前沒做過……」在這般混亂的世界裡如何教一個美國大兵相信這個事實,「這裡每個人都說謊,她們的目的只是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克力斯看到小金無邪的眼神,語氣又軟化:「好,好,妳是和她們不同的,但是我並不認識妳啊!」吉他抒情的伴奏,轉為二拍子的節奏,加上弱音器的銅管和敲擊樂器,再度帶出東方異國情調的主題,小金開始敘述她的身世,樂聲隨著她的憤怒堆累而漸強。「你要再聽一個越南女孩的故事嗎?你要知道為什麼我會跟我不喜歡的男人上床?你要知道我的村莊是怎麼被焚毀的嗎?你要聽聽我的家人怎麼被亂槍打死的嗎?你要知道我是如何逃離那片稻田,卻看到他們身陷火海?我已經飽嘗苦難,往事已不堪回想,我寧可一死。」克力斯被她的身世所感動,決定帶她走。現在,小金是他在越南的唯一。



愛的二重唱



小金沒想到夢寐以求的美國夢就要成真了,在東方傳統樂器和西方弦樂聲中,這對中西合璧的戀人,唱起本劇中最感性的二重唱「日和月」(Disk 1, No. 7, 'Sun and Moon,' 2'42"),「你是陽光而我是月亮,幸運之神是我們的媒人,午夜和正午共享一個蔚藍的天,祝福著我們,你和我。」小金的比喻也相當有東方意象,正所謂日月陰陽的相互調和,世界充滿著和諧。對克力斯而言,陰陽的比喻或許太難了些:「妳像是個神秘的謎。我來自一個與妳完全不同的世界,為什麼在一夜之間,妳成為我生命中的一部份。」克力斯顯然不懂什麼叫做「緣」,神秘的東方對克力斯而言似乎是個不解之謎。「天邊已露出曙光,」小金所看到的這道曙光不正是她充滿希望的未來嗎?「妳的明月仍高掛在天上」;「鳥兒也都醒來了」,「妳的星星依然閃耀」;「我的手仍在發抖」,「讓我握著妳的手」;克力斯似乎頓悟了,倆人合唱:「我們在天空相見!」他們就和日夜一樣,是天空的一體兩面,樂聲也在此達到了最高潮:「日月合璧,愛的火花照耀天空」,在戰火裡點燃愛的火苗,多感人的一幕。



交易



隔日中午,克力斯打電話回部隊告假,他興沖沖的將他和小金的消息告訴好友約翰。在美國大使館裡準備撤軍的約翰,正忙著打包文件、毀公文,聽到克力斯的決定後,大為驚訝:「你說什麼?你瘋啦?所有的休假全面取消,你會被放鴿子的,整個西貢已經四分五裂了,你最好馬上回來!」約翰把最新的情勢告訴他,後援無期,撤軍在即,「約翰,你聽好,你就假裝沒接到這通電話。畢竟是你把小金介紹給我的,你就好人做到底……」約翰實在無法理解他的好友會在一夜風流後,墜入情網:「這次不行,情勢太緊急了,我不能讓你為了一個妓女喪命。」克力斯辯稱:「她不是妓女,你也看到了,她就好像……四月的月亮;她的遭遇悲慘,父母雙亡,你說她還能做什麼!」小金的遭遇不知是多少不幸的越南人的寫照,約翰再怎麼鐵石心腸,也不禁同情了起來:「像她這樣甜的女孩--竟成了孤兒!怎教人不同情呢?你還有一天的時間,不是兩天,事情解決就快回來!」 克力斯放下電話後,立刻跑去和工程師打交道(「交易」'The Deal,' Disk 1, No. 9),「小金的這筆買賣我們原先有約定,不過現在有點問題。」「你什麼意思?」「很抱歉,士官,我的價錢得改了,我需要你們美國大使館的簽證。你幫我弄到簽證,我就免費把小金送給你。」克力斯聽了相當憤怒:「我所有的錢就是這些了,我沒法弄到簽證,這筆買賣你到底做不做?一句話!」他用槍指著工程師。「好,好,有錢就行了。太可惜了,我本來還要給你一支勞力士。」



婚禮



克力斯回到酒吧,姊妹們正幫小金佈置新房,她們把小金的東西搬進來,並設立一個小神壇,擺上小金雙親的遺照。小金的姊妹們細聲唱著結婚的祝福語,「Dju Vui Vay Yu Doi My...」(Disk 1, No. 10, 'Ceremony,' 3'08),小金面對雙親的遺照,開始了婚禮的儀式:「你們賜給我生命的微笑,請你們用愛的眼光看這個男人……請你們在天上祝福我們的愛情。」梆笛柔美的樂聲伴隨小金的歌聲輕輕的飄在簡陋的禮堂中,彷如飄落在小溪的花瓣。「歌聲很美,可惜我聽不懂」,克力斯沈迷在優美的樂聲中,他雖不懂東方的文化,卻深深為之著迷。「這是女孩子在婚禮唱的歌,她們也不知道該唱些什麼好。」「這是我這輩子聽過最美的歌聲!」克力斯所言不假,這是本劇中最美的一段女聲合唱。 儀式結束,小金的姊妹們帶酒進來,吉吉帶領大家敬酒:「西貢小姐!」突然間門打開,進來一位陌生人,詭譎的鼓聲引導著危機的氣氛(Disk 1, No. 11, 'What's This I Find' 2'17"),他是衝著小金來的:「妳果真在此,他們說得沒錯,妳跟了個男人,他們多少錢把妳賣掉?我們兩家的婚約竟讓妳作賤在這洋鬼子身上!更糟的是,妳竟然在祖先的牌位前舉行婚禮,真是厚顏無恥!」闖進來的男子名叫阿圖(Thuy),小金與他在十三歲那年受父母之命訂了婚約,他一進來就和克力斯起了衝突,隨後被小金制止,隨著衝突的升高,節奏愈加強烈。「瞧瞧我找到了什麼?妳怎麼會跟上個盲目的傢伙?你們難道沒看到即將發生的事?在這兒我只看到快要滾回家的可憐蛋和死到臨頭的娼妓!」阿圖的指控愈加強烈;小金也毫不客氣:「你沒有權利到這兒來,我不是你的戰利品,訂親那年我才十三歲,我現在已非從前的我!」「你父親答應的這門親事在我們打贏後就要兌現,妳背叛父親的誓言,罪大惡極!」「你投靠越共的那個禮拜,我父母雙亡。如果我們之間還有任何約訂,也都隨之而去了!」一聽到「越共」二字,兩人立刻拔槍相對,所有的酒吧女全都嚇跑了。「小金,離開這個洋鬼子!」「來啊,你開槍!我心意已決!」阿圖仍不死心:「西貢要垮了,你的美國大兵也一樣!」「我會帶她走!」克力斯堅定的說。「妳違背父親的誓言,妳會遭到報應的!」語畢,阿圖奪門而出,克力斯追出去,但已不見人影,他立刻回房,將小金擁入懷裡。



真情不怕火煉



在烽火連天的越南,這對愛侶,一中一西,愛得如此辛苦,對西貢市或所有越南人而言,這一天幾乎是世界末日,他們倆人緊緊擁抱,唱出了感人的二重唱(Disk 1, No. 2, 'The Last Night Of The World,' 4'20"),「在一個完全失去感覺的地方,在一個虛假的生活中,我找到了妳。」「在一個動盪的世界裡,沒有永遠不變的事,我只要緊緊的抱住你。」世事捉弄人,誰曉得他們明天的命運會如何,不過他們仍然懷著夢想--那是一個越南人夢寐以求的美國夢:「在世界的另一端,有個地方生活得依然有意義,我會帶妳前去。」薩克斯風的浪漫旋律再度響起:「薩克斯風吹出的一首歌--一個瘋狂的聲音,一個寂寞的聲音,像是在高聲喚著:『愛到永遠』;薩克斯風的樂聲告訴我應該抱緊妳而舞,就好像今夜是世界的最後一夜。」



胡志明市



場景一轉,已是三年後,西貢市改名為胡志明市,街上遊行的隊伍踏著進行曲的步伐,慶祝統一三週年暨北越勝利紀念。鼓聲隆隆,鑼聲乍響,雄偉的歌聲,氣勢如虹(Disk 1, No.13, 'The Morning Of The Dragon'),「它踏著寧靜的腳步而來,吐出一長條火焰,它接近獵物,燃燒了百年--這是屬於龍的早晨;真理照耀了大街,我們獵捕的猛虎,在明亮的晨曦中消失無蹤。」這裡所指的「龍」當然就是北越,而那頭夾著尾巴的猛虎自然就是三年前兵敗如山倒的美軍。故事至此,各位看官可能開始關心當年的小金和克力斯的下落,小金自是還留在越南,否則後面還有整整一面的CD不就沒戲唱了,至於三年前到底發生什麼事呢?



堅貞不移



遊行隊伍趾高氣昂的走在街上,在角落,一個不起眼的小房子裡,我們的金夫人在晨曦中做她的美國夢,就像蝴蝶夫人一樣,她堅信她的美國大兵一定會回來(Disk 1, No. 14, 'I Still Believe' 4'40"),「昨夜我看著他入睡,我的身體緊貼著他,我聽到他夢囈中喚著……金。是的,我知道這已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但是每當月光照入這房裡,我知道你依然……在這裡。我依然--依然相信你會回來,我知道你會的,即使在這亂世中,我仍堅信不移。……我依然相信,只要我堅信不移,我就能夠活下去。我會活下去,愛情不能就這樣消逝,你會回來,你會回來的,我知道。」三年來,小金能夠生存下來,靠的就是這點希望;而她絕對想不到,在地球的另一端,克力斯已經結婚了,她的妻子叫做依蓮(Ellen)。正當小金在越南的晨曦中思念舊日情人;在美國,依蓮在床邊望著惡夢連連的克力斯:「昨夜我看著你入睡,你又做了惡夢,我聽到你喊著一個名字,這著實讓我的心承受不住,因為我知道,我無法分享你生命中的全部。」經歷越戰的士兵似乎都有像克力斯這樣的「越戰症候群」,心裡總縈繞著戰爭可怕的景象,不過令克力斯終生難忘的其實是那位可憐的西貢小姐——小金。依蓮並不知情小金才是克力斯心中永遠的痛:「但我堅信,時間能治癒一切,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分離我們,我的心堅定不移。」克力斯從惡夢裡驚醒,依蓮將他抱在懷裡,撫慰著他:「一切都過去了,我在這裡,不要害怕,克力斯,到底是什麼惡夢在你心裡縈繞不去?讓我進入你的內心深處,別再隱藏了,我也需要你啊!」克力斯睡在依蓮的枕邊,小金的影子卻在心裡揮之不去。依蓮和小金兩人都相信克力斯會跟她們廝守一輩子——小金相信克力斯終將回到她身邊;依蓮則期待克力斯早日脫離越戰的夢魘。她們各自唱著各自的心情,一東一西對比強烈,是一首相當特別的二重唱,雖然兩人心情不同,期待卻是一致的,這首歌的最後在兩人合唱「至死不渝」的歌聲中結束。樂聲最後,惡夢中醒來的克力斯緊抱著依蓮,而小金卻孤零零的在越南狹小的陋室。



迫婚



西貢「解放」後,工程師也沒來得及逃出去,像他這種壓榨人民血汗的「走資派」自然沒有好日子過,他被下放到勞改營接受「再教育」;倒是曾經參加革命的阿圖已經是高高在上的「人民委員」。三年來,阿圖仍忘不了小金,為了打聽小金的下落,他派人到勞改營找回工程師,並以自由為代價,命工程師找到小金。工程師利用他廣闊的人脈,打聽到小金的下落,於是帶阿圖去找小金。雖然這回沒有克力斯,阿圖還是碰了釘子,一方面是因為小金與他的婚姻純屬父母之命,並無真情;另一方面,則因為她的心仍被克力斯所佔滿。阿圖二度遭到拒絕,惱羞成怒,於是命令士兵毆打工程師,並搗毀家具,以示威脅。序曲中的「西貢小姐」主題再度響起,旋律更加衝突(Disk 1, No. 15, 'This Is The Hour,' 6'49"),工程師哀求小金:「妳要眼睜睜的看他們殺我嗎?妳難道還不明白他的意思嗎?妳到底是哪根筋不對,那隻瘋狗已經抓狂了!如果妳想等他改變主意,那妳省省吧!妳只要點點頭,答應一聲!我不管妳到底愛不愛他。我的小公主啊,人死了一切就全完了!」工程師真急了,可是小金仍忘不了她與克力斯的山盟海誓:「我已有了丈夫,且深愛著他,太陽可以為證,我不能自欺欺人!」毫不知情的小金如此的堅貞,徒增觀眾的同情。她對克力斯的愛,遠超過阿圖所能想像:「妳看看現在是誰當權?妳仍想著妳的美國大兵,別傻了!」「克力斯會像一隻鳳凰般的來找我,帶我乘著他的彩翼離開!」三年來,這個夢支撐著小金活下去。「妳這個叛國賊!」阿圖厲聲指控小金,「隨便你說吧!」就像蝴蝶夫人為了平克頓而背叛自己的族人一樣,小金為了克力斯也不惜背上叛國的罪名。阿圖和小金吵了起來,工程師藉機開溜:「你們小倆口慢慢談,我在這裡不太方便。」「你快滾出去!」工程師悄悄走出門,阿圖對小金說:「妳跟我走!」弦樂聲轉為抒情緩和的旋律:「有一個祕密你還不知道--那是不為人知的精神支柱。雖然你說我年復一年守著誓言是叛國的行為,我還是活了下來,如果你要知道原因,我現在就告訴你!」小金拉開後面的簾子,一個兩歲大的小孩跑出來,眼神裡充滿著恐懼,小金緊緊的抱住他:「小圖,你看,這是我兒子,是他讓我活了下來,你現在明白了吧,我絕不會跟你走的!」克力斯回到美國,卻留下了一個孩子,多年來,這個孩子是小金唯一的希望;然而對阿圖而言,這是他和小金這門親事最大的障礙。一個人民委員如何能夠背負這個「美帝」的種子:「這件事絕不可以讓任何人知道,這個小野種會壞了我們的清白。」「孩子是無辜的!」「妳必須決定妳到底是站在哪一邊!這孩子是妳當妓女時生下來的,妳是我的妻子,就要有個樣。妳生下敵人的孩子,就會為我們烙下一輩子都洗刷不清的罪名,沒有別的選擇了,這個孩子不能活下去!」阿圖拔出刀子,兩人唱了一段二重唱,混亂的和聲裡佈滿衝突與危機。阿圖認為這個孩子是他的敵人,消滅孩子就能讓小金回心轉意。正當危急的時刻,小金拿出一把美軍的制式手槍指著阿圖,衝突的樂聲高漲,最後在一聲槍響中結束。一切似乎靜了下來,然而街道人聲依然嘈雜,街上的人唱起了「This Is The Hour」的主題:「時候到了,國家是我們的,力量握在兄弟們的手中,狂風暴雨帶來猛烈的閃電,猛烈的火光照耀了黑夜。」一個巨大的胡志明雕像在廣場升起,慶祝的歌聲似乎也在暗示著小金:「時候到了!」小金看著阿圖的屍體,開始收拾東西,她把槍、祖先牌位,以及一些值錢的東西放進袋子裡,帶著小田(Tam)開始逃亡。工程師隨後也逃走了。



逃亡



工程師偷偷摸摸的一邊走著,一邊計劃著逃亡(Disk 2, No. 1, 'If You Want to Die in Bed' 3'41"),「在革命的時代,如果你想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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