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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年以來在美國時常聽到亞洲的各種音樂, 特別是印度和印度尼西亞的音樂, 激發作曲家們培育一種簡單的風格, 可以在其中開發旋律和節奏的難以捉摸的細枝末節。用拉格raga進行有控制的即興創作便是靈感的來源之一:拉格有微分音程, 有固定的節奏單元交替, 有持續低音的嗡鳴, 有狂想式的音型法。爪哇和Bali甘美朗樂隊的冷靜, 恍惚, 重複, 具思的音樂為作曲家提供依靠節奏與旋律動機的簡單模式的反複而建造複雜結構的範本。音響合成器提供了方便地在"現成的"節奏和旋律模式上即興演奏的手段。搖滾樂(本身就吸取了爵士樂, Blues, 民間音樂和電子音樂的因素)和東方樂匯, 成為30年代, 40年代出生的許多作曲家的普遍經驗;他們醉心於它們的坦率, 催眠的節奏, 諧美的和聲, 重複的樂句和固定音型。










史蒂夫賴希 Steve Reich (1936)




運用了一套類似卡農的做法, 讓幾個音樂家略為「錯開」地演奏同一材料。他把錄有同一個人說話的磁帶一個個重疊起來同時放選但把一個磁帶放送得略為快些同另一個磁帶不再同公這個做法導致了類卡農的做法。然底他把達一設想用於兩架鋼琴作《鋼琴的相位》(1967);在州, 提琴的相位』(1967), 他用錄在音帶上的小提琴。這首樂曲後來有了樂譜出版(1979), 4個人演奏小提樂或用一人演奏小提琴加3個同步的錄音聲道。   


史蒂夫‧賴希《小提琴的相位》


在一個小提琴演奏者和三聲部錄音磁帶的版本中, 演奏者先一遍遍灌錄 長度從15分鐘。倒帶後, 重疊其上灌錄同樣一些音符型的重複, 但比第一聲部早四個八分音符,。然後再倒帶, 再比第二聲道提早四個八分音符灌錄,。演奏時,演奏者再對預先錄製好的錄音,以齊奏或加速的方式演奏,製造出類似波形相位差的效果。



 

(轉載 http://www2.ouk.edu.tw/yen/modern/week16.htm)




我們要在10/14(五)拉Steve Reich的"Violin Phase for violin and pre-recorded tape or 4 violins",當初這份譜是阿暉在Eastman school og Music的圖書館中找到的,那時候他就很興奮的說有機會一定要演出這首曲子,他以前在教科書上有學到過關於這首音樂,所以對於可以演出顯的相當興奮,但是因為我們沒有器材的關係,所以就用了四個小提琴的版本,所以演出的人就有馮阿暉,我,Dong(我們的韓國好朋友),Jie-Hyue(New Korean student),還有重要的指揮先生"Ukon Daijiro,右近大次郎".

            就來說說我們是怎樣rehearsal的,因為極簡音樂就是一直的重複,然後你會聽到不同的節奏跟pattern,我剛開始聽這首音樂的時候,其實我是受不了的,我很想關掉電腦停止這音樂,而且會受不了到想要大叫,我記得以前聽寫老師跟我們說過"拉威爾Ravel 的波利露Boléro ",因為他也是一直在重複主題,並由不同的樂器演奏,小鼓從頭到尾則是打著一樣的節奏,常常有人聽了就會想趕快停止音樂,所以聽到violin phase的時候就會聯想到波利露,但是人總是要嘗試新的東西,更何況是活在現代的現代音樂,第一次的rehearsal,因為Dong晚起,Jie-Hyue小姐生病,所以就由我跟阿暉以及右近大次郎先生先開始,所以就由我擔任Tape track 1,我的工作就是盯著節拍器上面的q=144,然後拉著從第一小節到最後一小節都是同樣的音樂,你說簡單也簡單,你說難也會難,因為你要重複一個小節16分鐘,實在是很容易會confused,還有因為有一把小提琴除了會重複之外,他還會在其中慢慢的變快,所以我的功用就是節拍器,我不能被影響到,要繼續保持我的速度,要拉的像是機器一樣.

              我想很難的一點就是,阿暉擔任的小提琴角色是人類,不是pre-recorded tape(像我以及其他二位),所以他所有的加速都要小心翼翼,不能一下過了頭,我們就mess up了,像是今天的rehearsal他就加速過了頭,所以我們的rehearsal number一下子從2跳到了17 or 18............唉,真是害我白拉了好幾分鐘的機器人角色........,拉完這首的感想會覺得說,我的集中力很好,還有我有當機器的潛能,還有,我的肌肉很放鬆,才可以拉這麼久,那個Dong老人,他一下子就不行了,手要馬殺鷄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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